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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赛花等着等着,就等的有些绝望了,先前不开口就是想着婉儿等人会来救她,现在一一点点地死了心,可若是直接说人被送去哪里了,她又觉得太没面子了!
第二天,天一亮,杨崇婧就从外面进来,换走了昨晚这里的看守,她盯着折赛花半晌,开口问道:“这么和我们耗着有意思吗?”
折赛花别过脸去,并不回答。
杨崇贵一早也进来了,他端着早饭,走到折赛花面前,“当啷”一声放下那餐盘,转向杨崇婧问道:“怎么样了?”
“她是不是哑巴了,从咱们把她带回来,一个字没说过。”
“饿不饿,先吃点东西吧?”杨崇贵问过这话,折赛花将脸又别到另一边去,故意不看那碗饭,杨崇贵觉得折赛花还有些好笑,果然是个千金大小姐,在这种小事儿上犟,“吃不吃随你,饿的又不是我!”
李骧拿着剑从外面进来,“我看也别跟她墨迹了!你不说是吧?”他的话音才落,就已经抽出剑向折赛花刺去,眼看这是真的要杀人,杨崇贵急忙拦住了他,“李大哥,你冷静点!你这两日是怎么了?”
李骧凶狠又气愤地盯着折赛花,喘着气:“对着她,你叫我怎么冷静?”
杨崇贵转向折赛花,“你也看到了,你再不交代,这里没人会放过你。”
折赛花冷笑一声:“你们犯不着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逼我,要么把我杀了,要么就把我放了,兴许我还会念在你的好,给你再说点线索!”
“我看,对付这种人不用点强的是不行了!”杨崇婧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袋子,从里面摸出了一颗黑色药丸,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了折赛花的面前,用手捏着折赛花的嘴巴,迅速地塞进折赛花嘴里,再顺手一拍,药丸滑进了喉咙里。
折赛花惊恐地大睁着眼看着杨崇婧:“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她问完就知道杨崇婧肯定是给自己下了毒,所以立刻想将那吃下去的药丸吐出来,可她的胃里空空如也,根本什么都吐不出来。
“我还能给你吃什么?”杨崇婧觉得好笑,“你应该知道杨家善毒,你刚吃的是我们家祖传的断肠散,几分钟内就会肠肚绞痛,三十六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死。”
杨崇贵应和着说道:“而且全身一寸寸烂掉。”
杨崇婧道:“特别难看!”
折赛花的脸色被憋得通红,连眼白中都布满了血丝,而显得有些骇人:“杨崇贵!枉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招儿,混蛋!”
“我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。”
“而且毒是我下的,我是女人,我管什么君子不君子的!”杨崇婧拍了拍手,心满意足地看着惊恐的折赛花,药效应该是已经发作了,杨崇婧看见折赛花的冷汗涔涔。
“到时候我们就把你扔到府州城门口,让他们看看勾结契丹的大小姐是什么样子。”
折赛花已经没有力气和杨崇贵斗嘴了,她只觉得腹中绞痛不已,低声说道,“肚子好痛!哎呦!放开我!放开我!”
杨崇贵见状,把捆着折赛花的绳索一并割开,折赛花立刻起身往门外冲过去。
杨崇婧在她的身后大喊了一声:“茅房在楼下!”
三人瞧着折赛花出门,在屋内又商量了起来,“这样能行吗?”
“一般见利忘义的人都贪生怕死,我觉得应该可以吧?”杨崇婧揣测道,折赛花不开口,他们几个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,却没想到折赛花也是个牵着不走、打着倒退的主儿,饶是已经跑茅房跑的奄奄一息了,还是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肯交代。